去年的时候我朋友去看了朴树的演唱会。
我在微博提了一句,有个网友和我说了一句,哇,原来你也喜欢朴树啊。
我说嗯是的。
然后没了下文。
我等了很多年。
十八年前我们都在唱白桦林,当初甚至觉得他是在翻唱前苏联的民谣。
我爸,会唱喀秋莎的老大爷,那年听了朴树都觉得他唱的是不是苏联的民歌。
我说不是,他自己写的。
我爹说,哦,挺好的。
是挺好的。
后来过了很多年,我们的青春不在。
他唱了首平凡之路。
平凡之路到底还是韩寒写的词,多少有些抖机灵。
可是不经历很多,大概也唱不出那种歌。
我朋友买了最好的门票,坐在最前面,她说她看着朴树,隔着十八年的岁月,在看自己。
也许我们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怀念我们的青春或者去祭奠一份曾经少年的自己。
我问,你哭了吗?
她说没有。
哦。我说。
想来想去,大概我们都过了清白之年,再也不少年,看多了人间不值得,都成了人精。
所以才变得无动于衷,只能露个笑容说我现在挺好的。
可是朴树是不一样的。
他不在江湖,江湖却能等他回来。
他比我们过的拧巴而又诗意。
虽然朴树已经变成了朴师傅。
过着自己喜欢的生活。
我想了很多,后来就像我爸,只说得出两个字。
挺好。
嗯,真的挺好。
流年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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